可他却挑起我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说什么?你怕听吗?还是你其实……很喜欢听?
“你这个坏蛋,这么久也不回来,肯定和那个布匿靓妞天天搞到连自己家里还有个老婆这件事也记不起来的程度了吧?”
(老胡,你这是又玩的谁的丝袜啊,又是张雅茜的吧,你也该给我排个国际
李志伟舔了舔嘴唇,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龟头紫红,青筋暴起,像一根狰狞的肉棒。
哭泣着、央求着的声音,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怜悯,反而增加了施虐的欲望,每一道褶皱都像是被龟头一下子刮了过去,攻城锤般的龟头一次次的猛捣,全然没有顾及作为处女的娇嫩和敏感,在她的瞬间被一股她难以承受的充实感占据了。
拔步床上粉纱帐摇曳不断,里头是两具深深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曼妙动人的吟哦声不断地从纱帐里传来,饶是醉红楼的花娘都比不上此等风情!“爹爹~爹爹~”